贾琏是谁的儿子
贾琏是谁的儿子
根据小说中的描述,贾琏的父亲是贾赦,这一点毋庸置疑,但是贾琏的母亲是谁就有两个说法了,第一种说法:贾赦是贾家的家主,拥有一妻两妾,其中第二房妾室生下了贾琏。第二种说法:一些人认为贾琏可能是贾赦的正妻所生,因为贾赦的正妻是金陵世家的大小姐,她的身份和地位与贾家的门第十分般配,而且她与贾赦的感情也十分深厚。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相关内容,一起来看看吧。
贾琏
中国古典小说《红楼梦》中的人物。贾赦之子,他捐了个同知的官位,但不务正业。住在叔父贾政家里,和妻子王熙凤帮着料理荣府家务,他一味好色纵欲,女儿巧姐出天花,按迷信要夫妻分房,他一离开王熙凤就找“多姑娘儿”鬼混。王熙凤去过生日宴会,他就把鲍二媳妇勾搭上手,见了尤二姐,又贪图其美色,骗娶为二房。父亲贾赦却夸他能干,又把自己的丫环秋桐赏给他。他和王熙凤同床异梦,也不知她背地里重利盘剥,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。贾琏与凤姐,原不是普通的夫妇,在家族式管理的荣国府,他们还是同僚,他们的闺房,也随时充当办公室、签押房,一丝天然的柔情被强硬的权力与利益冲击殆尽,只剩下勾心斗角,同床异梦。
贾琏与凤姐,原不是普通的夫妇,在家族式管理的荣国府,他们还是同僚,他们的闺房,也随时充当办公室、签押房,一丝天然的柔情被强硬的权力与利益冲击殆尽,只剩下勾心斗角,同床异梦。
贾琏是王熙凤的丈夫,贾赦的儿子。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,曾这样说贾琏:“这位琏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,也是不肯读书,于世路上好机变,言谈去的,所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,帮忙料理家务。
身为贾府的大管家,他也有他的长处。在同辈男子中就应是唯一一个对荣国府的日常生活有实用价值的人。贾珠早死,宝玉只在女孩堆里混,贾环、贾琮年幼且不受重视。因为贾政不惯俗物,所以这一房的日常事物都由贾琏夫妇料理。凤姐再能干,毕竟不能像贾琏一样能够在外抛头露面,交际应酬。从冷子兴口中能够明白贾琏是有必须才干的,只是娶亲之后,风头被妻子盖过,“倒退了一射之地”。所以,林黛玉回家探父,贾母坚持要命贾琏护送,这足以说明贾母对贾琏潜力的肯定;营造大观园,贾政放手交给贾琏、贾珍。贾政到正在筹建中的大观园视察时,忽又想起一事,便命人去唤贾琏,贾琏赶来,忙向靴筒取掖内装的一个折略节看来回答了贾政的问题。这就是很好的证明。如果没他,我们就不能看到人间仙境般的“大观园”了。贺吊往还等事都离不开他。因此贾琏给人的印象就是在家操劳,在外奔波。
贾琏
虽是个外当家,但许可多事情上,只是王熙凤说了算。尤其是在钱财上,夫妻间尔虞我诈,全不是那么回事。必须程度上,他们相互利用,共同谋得荣府大权;又相互怀疑,互不让步,互相监督。贾妃省亲时,要找个人管理铁槛寺的小和尚小道士。贾琏把这个差事给贾芸,凤姐答应了贾芹,争执之后,贾琏让步。贾芸落空之后,明白了被凤姐夺去的原委,才又送礼求凤姐,向凤姐检讨了不该先去求贾琏的错误。凤姐得意地冷笑道:“你们要捡远道走么!早告诉我一声,多大点事,还值得耽误到这会子!”王熙凤用府里人的月例钱放高利贷,一向都是瞒着贾琏的。一次贾琏与凤姐在房里喝酒说话,旺儿家的给凤姐送利钱来,机灵的平儿找了香菱做借口给支应过去了,瞒过了贾琏。贾琏求鸳鸯将贾母查不到的银器从偷一箱子出来,典当些银子,填补家用亏空,让凤姐向她说情。结果凤姐、平儿联合起来敲他的竹杠,虽然吵了一阵子,还是贾琏答应给凤姐二百两银子了事。
除了这些,呈此刻我们眼前的贾琏是一个十足的浪荡子形象。他虽好色,但几乎都是两情想悦,并不像贾赦、贾珍的强娶豪夺。凤姐有严重的妇科疾病,这也给贾琏必须的借口,他还有超多在外出差的时间,成为他风流的机会。凤姐的防范很严,使得平儿也不得近贾琏身,他就去和厨子多浑虫的老婆多姑娘胡搞。凤姐生日那天,他把奴才鲍二家的老婆叫进自己的房里私通,被凤姐碰上,惹出一场大闹。贾母骂他“不管香的臭的都弄到屋里来”,是个“下流种子”。在贾珍父子的撺掇下,他另置房舍,娶尤二姐做二房,还说等凤姐死了,扶她为正房夫人。结果事情泄露,苦命的二姐被王熙凤赚进大观园,不堪凌辱,吞金丧了命。事后,贾琏在凤姐那连棺材钱也讨不出来,还是平儿拿出体己钱来,下葬了尤二姐。
老版《红楼梦》中贾琏
从某种程度上说,他对二姐还是动了真情的。比如说,在当时人们看来,“尤二姐已经失了脚(与姐夫贾珍有情),有了一个‘淫’字,凭她有什么好处也不算了。”这样人们都看不起这样婚前失身的女子,大户人家娶这样的人作为二房也是不屑的。但是贾琏却说“谁人无错,知过必改就好。故不提已往之淫,只取现今之善。”之后贾琏因有了新欢秋桐,把二姐撂在一边。二姐死后,心怀愧疚的贾琏痛哭流涕,他让平儿替他收藏着二姐的旧裙子作为纪念。二姐的杯具结局,主要是凤姐的毒辣阴险造成的,也是自己的懦弱造成的,还是贾琏的始乱终弃、多情滥情、不负职责造成的。
当然,他也不是个十足的坏人,他也有底线。较凤姐的心狠手辣,贾琏相对公正善良些。贾赦命他夺取石呆子的古扇时,他只是上门去苦苦求对方出让,但是石呆子执意不肯,他也就作罢了。而贾雨村找个借口关石入牢狱,夺取其扇子,送给贾赦。贾赦问着他说,人家怎样弄了来。贾琏说:“为这点子事,弄得人家倾家荡产,也不算什么能为!”这无异于当面扇他父亲的耳光,被贾赦一顿好打。可见他作风虽差,却还有做人的底线。贾赦和贾雨村,才是最不要脸的,最坏的。有次,凤姐的陪房旺儿家的儿子看中王夫人的丫头彩霞,强行求婚。可彩霞与贾环有情,不愿嫁过去。于是,旺儿来求凤姐,凤姐为打击赵姨娘便答应了。而贾琏听说旺儿这个儿子“吃酒赌钱,无所不至”时,他气愤地说,“他小子竟会喝酒不成人吗?这么着,哪里还能给他老婆,且给他一通棍子,立关起来,再问他老子娘”,并劝凤姐不要管这个闲事,白糟蹋了人家女儿。但凤姐为了自己陪房的面子,还是出面做主提亲。
贾琏对凤姐的抱怨是明显的。爱妾二姐的惨死,他心存芥蒂,在二姐灵前说“今后究竟对出来,我替你报仇。”对于凤姐与贾蓉的暖味关系,他心知肚明,他和平儿这样说过“她不论小叔子侄儿,大的小的,说说笑笑,就都使得。以后,我也不许她见人。”这对夫妻在这方面的功力也算相当,凤姐曾故意买弄风情勾引贾瑞上当,又使计害死他,这种心机贾琏是不可及的。(以下为程高续书资料)贾府被抄时,抄出了凤姐一大箱高利贷借契,从此,他更加嫌弃凤姐。此时的王熙凤再也没的先前的锋芒,只有忍气吞声。之后,凤姐病重,贾琏全然不管。凤姐死后,他们的女儿巧姐险些被王仁卖掉,多亏平儿、刘姥姥设计救下。贾琏很感激平儿,就将她扶正。
这就是贾琏,一个血肉丰满有优点也有缺点的一个公子哥儿。在《红楼梦》中一个消极的破坏者。
二爷
观点之一
因为贾琏有个叫贾琮的哥哥,所以贾琏被称作二爷。这个结论似乎是错误的,请看下面的例证。
证明:第二回,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,提到贾赦“也有二子,长名贾琏”。点明贾琏为长,其中“也”字是针对贾政生了两个儿子说的。
第十三回,吊唁秦氏的名单中,荣国府中的贾琏,宝玉,贾环均不在其上,那么是否荣国府之人尚未前来吊唁呢?似乎不是,贾兰明明就在名单里(也有研究者认为此贾兰应为宁国府的贾蓝),宝玉是单独来吊唁的,而贾琏则去送黛玉回家探父不在京都,所以名单中出现的贾琮既可能是宁府的也可能是荣府的。
第五十三回祭祖,由“贾敬主祭,贾赦陪祭,贾珍献爵,贾琏贾琮献帛,宝玉捧香,贾菖,贾菱展拜垫,守焚池。”一句看出,琏琮应是亲兄弟,并且贾琮非庶出。祭宗祠是传统,也是民俗,庶出子弟至多是站在一旁观看,亲祭一事还应嫡系子孙来作。假设贾琮系庶出,他能与贾琏共献帛,贾环也应出现并作些事情才对,祭祖既然没提到庶出的贾环,那么贾琮也就并非庶出。贾琮庶出就应涉及到版本问题,不明白是作者拥有不同的修改稿,还是后人改动原稿的原因,有的书中贾琮是与贾琏同父同母,有的书中贾琮则与贾琏同父不同母。
第五十三回设晚宴,由“廊上几席,便是贾珍,贾琏,贾环,贾琮…”一句看出,琏长于琮,是琮的兄。这个无须太多解释,即使是在当代,众人就座次序也是很讲究的。
角色分析
贾琏是《红楼梦》中的重要人物。他是贾赦之子。平日受贾政王夫人的委托,总理荣府家政。
贾琏作为贾府玉字辈的子弟,早已没有他们先辈那种励精图治的精神,与贾珍等一样,是一个精神空虚、嗜色如命的浪荡公子。他的妻子王熙凤,是一个精明能干,权力欲望很强的女人。妾平儿,聪慧、干练,心地善良,又很能处世应变,在贾琏的生活中,也占有很重要的位置。
贾琏的生活内容是多方面的,但他与妻子王熙凤的关系,则构成他的生活内容的基本方面。尽管封建伦理强调夫妻唱随,琴瑟和谐,但夫妻间的冲突是封建私有制的必然产物。这种冲突表现为多种形式:有孙绍祖与迎春的形式,有贾赦和邢夫人的形式,也有贾琏和王熙凤的形式,还有其它许多形式。王熙凤争强好胜,处处要压倒贾琏,夫妻间形成了一种互相争胜的微妙局面。当然,贾琏也并非是个软弱无能的人,人们都说贾琏“于世路上好机变”,但在王熙凤面前不得不“倒退了一射之地”。
贾琏自然也不甘心这样一种处境,最使贾琏反感的是:王熙凤处处争强好胜,又时时要装出虚心求教的样子。薛宝钗生日,王熙凤与贾琏商量。贾琏道: “既如此,比林妹妹的多增些。”凤姐道: “我也这么想着,所以讨你的口气。我若私自添了东西,你又怪我不告诉明白你了。贾琏笑道:“罢,罢,这空头情我不领。你不盘察我就够了,我还怪你。”这说的是实情,这里透露出贾琏无可奈何的心理和被玩弄被盘察的怨愤。
但是,在夫妻冲突中,王熙凤也有不利的方面。她时时感到有一种难以弥补的缺陷,这就是她没有养出一个儿子来。在封建社会里,一个女子有没有儿子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,它时时威胁着王熙凤在家庭中的权力和地位。这种处境,形成了她的畸形心理;好争风吃醋。贾琏在她的防范下,竟连房中的侍妾平儿也不能接近。这就给贾琏寻花问柳、偷鸡摸狗的行径找到了藉口,就如贾母说的,“成日家偷鸡摸狗,脏的臭的,都拉了你屋里去”。
和多姑娘私通一节很有讽刺意义。大姐病了,医生诊断是出喜痘,凤姐一面打扫房屋供奉痘疹娘娘,一面命平儿打点铺盖与贾琏隔房,要贾琏搬出外书房来斋戒。贾琏就乘此机会,先是“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”,后又与多姑娘私通,丑态毕落。
与鲍二家的勾搭,更具喜剧性,这一次是凤姐生日,老祖宗要凤姐乐一日。贾琏就乘凤姐和众人都在前边花厅看演戏的机会,与鲍二家的厮混。并向鲍二家的发泄对王熙凤的不满。抱怨命里犯了“夜叉星”。正好凤姐酒沉回房来歇息,发生了正面冲突。贾琏倚着酒醉,逞起威风,拔剑故意要杀凤姐。最后还是贾母调解、作主,贾琏赔了不是才了结。
贾琏又藉口宗祧无继,在贾蓉纵容下,偷娶了尤二姐,将凤姐丢在脑后。并将积年所有体己,一并搬了与二姐,又将王熙凤素日之为人行事,枕边衾里尽情告诉二姐,说: “人人都说我们那夜叉婆齐整,如今我看来,给你拾鞋也不要。”单等凤姐一死,便接二姐进去做正室。但这很快就被凤姐发觉。她等贾琏出差,将尤二姐赚进贾府迫害致死。但这一切贾琏竟一无所知,完全被凤姐的伪善所欺骗,表现了他的迂腐。
后四十回写到贾府被抄,贾琏虽未定罪,但私物已被查抄一空。王熙凤病死,贾琏将平儿扶正,这并不符合曹雪芹的原意。据第五回王熙凤判词说: “一从二令三人木,哭向金陵事更哀。”暗示八十回后,贾琏无法忍受王熙凤的辖制,对她先是“冷”落,后是“休”弃。王熙凤无子,可能就成了贾琏休弃的一个理由。休弃后,遣送回金陵老家。就在八十回中,我们也可以看到贾琏对王熙凤所作所为日益不满的迹象,特别是尤二姐之死,使他对王熙凤的诡计有所觉察。他对死去的二姐说: “我忽略了,终久对出来,我替你报仇。”他从家庭中发生的现实事件中,认识到王熙凤从中捣鬼,施展手段的阴谋。到第七十二回,贾琏与王熙凤的冲突更趋表面化。此时,贾府经济已日见艰难,贾琏央求鸳鸯把贾母查不着的金银家伙运出一箱子来,暂押千数两银子支腾过去。他叫凤姐晚间再和鸳鸯说一说。凤姐先是不肯,继而提出要一二百银子使。这使贾琏很气愤,说:“你们也太狠了。你们这会子别说一千两的当头,就是现银子要三五千,只怕也难不倒。我不和你们借就罢了。这会子烦你说一句话,还要个利钱,真真了不得。”凤姐哪里经得起贾琏这样的抢白,终于正面冲突起来。此时贾琏虽无话可说,但内心的不满和怨愤是可以想见的。
贾琏虽是一个浪荡公子,但作者也并不抹煞他人性中尚存的一点良知。贾赦为了得到几把古扇,竟把石呆子诬害致死,对此贾琏表示: “为这点子小事,弄得人坑家败业,也不算什么能为!”结果被贾赦用棍子打了一顿。又有一次,林之孝讲到传闻贾雨村降职未知真假时,贾琏说: “真不真,他那官儿也未必保得长。将来必有事的,咱们宁可远着他好些。”也很有远见。来旺小子要娶太太房中的彩霞,贾琏见来旺是凤姐陪房,答应打发人去说媒。后来当他知道来旺小子年纪轻轻,吃酒赌钱,无所不为时,马上改变话头,说: “我竟不知道这些事。既这样,那里还给他老婆,且给他一顿棍子,锁起来,再问他老子娘。”这比起王熙凤根本不把奴才的一辈子命运放在眼里来,贾琏的态度值得肯定。就是对尤二姐,贾琏也不是没有真实的感情,不像贾珍、贾蓉父子那样,纯粹是一种玩弄。偷娶尤二姐,从某种意义上说,也是为了摆脱王熙凤的辖制。虽说贾琏失败了,但等到王熙凤失去王府势力和贾母这两个有力的靠山之后,贾琏就可以利用周围人对王熙凤的不满,凭借整个社会对夫权的支持,进行无情的报复,休了王熙凤,是完全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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